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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明明位于江南之地,为何会被人称为江东?

时间2022-04-01 20:22:08发布admin分类历史趣闻浏览19695

很早之前,中国人对于地理方位的描述就是东西南北,照理来说应该即便不在一个时期,差别应该也不会很大。但是,仔细观察我们会发现,三国时期的东吴,也被称为江东,它的地理位置明显是在江南一带,那为什么人们不称它为“江南政权”,而要称作江东呢?

按现今的地理,三国时期的孙吴政权位於江南,那为何在历史上却被称为江东政权呢?如鲁肃在与孙权的《榻上对》中说道:..(鲁)肃窃料之,汉室不可复兴,曹操不可卒除。为将军(孙权)计,惟有鼎足江东,以观天下之衅。

而远在汉末三国之前,就有吴越之地被称之为江东的记载,最为著名的则是《史记·项羽本纪》,项羽垓下之战,溃败至乌江,乌江亭长对项羽说道: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原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军至,无以渡。而项羽则笑道: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项羽,名籍字羽)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於心乎?

南宋著名女词人李清照作诗咏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而吴、越之地被称之为江南,则大致要到隋唐时期。隋炀帝下江南的故事,在后世广为流传。唐朝著名诗人白居易有《忆江南》(词牌名)三首。而杜牧在《寄扬州韩绰判官》中亦诗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那为何江南的地理名称会发生变化呢?这要归於古人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渐渐转移。在南北朝之前,我国的政治中心一直在关中与中原一带,故亦以此为中心,故以中原(洛阳)的正南方向的洞庭湖流域为江南。吴、越之地於关中与中原,则要更偏东方,而长江在今芜湖至南京一段向东北方向斜流,故以此分东西,此亦《史记·项羽本纪》中记载,(项)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的原因所在。

在南北朝之前,江南指今洞庭湖流域(湖南),江东指吴、越(现今江南)。而江西也并非指今江西省,而是现今的江淮地区。晋《地理志》中记载,以庐江、九江自合肥以北至寿春,皆谓之江西。顾炎武在《日知录》中亦写道:江西之名殆不可晓,全司之地并在江南,不得言西。

古人又以东为左,以西为右,故江东也被称之为江左,江西被称之为江右。而看过影视剧中《琅琊榜》的,也肯定对“江左梅郎”的称号比较熟悉。而随着历代中原战乱,士族与百姓屡屡南渡,就使得广大的江南地区渐渐得到了开发,故使江南也成为了华夏核心区域,我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也在渐渐东移、南移。而这也是同为南渡政权,晋被称为东晋,宋却被称为南宋的一个重要原因所在。

我们现在推崇多读书,增加自己的阅读量,但是毕竟有选择的余地,可以选择自己喜爱的书籍来读。但是在古代,尤其是皇帝,他们每天要读的基本上就是公文了,这些公文不仅需要他们读,还需要批复,一天下来可以说工作量非常之大。那么,我们就来看一看,千古一帝的秦始皇,他每天的阅读量究竟有多少吧。

秦始皇忙于公务日览三十万字

司马迁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有这样的文字:“天下之事,无大小皆决于上。上至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说秦始皇专权独断,行政事务无论大事小事都亲自裁决,甚至用“衡石”计算处理的文书,每天有明确的定额,不完成定额不得休息。

按照“秤取一石”理解,“石,百二十斤”。秦权一斤的单位量值在250克左右,确实可以说是“秦一斤合今半市斤”。计量史家依据对有自重刻铭的秦权实物的实测数据,得知平均为257克,“百二十斤”则为30.8公斤。参照邢义田先生对于书写《史记》竹简重量几种推算的平均数51.015公斤,如果秦始皇批阅的文书用同样的每简38字的形式书写,则“石,百二十斤”的篇幅可以书写31.79万字。

秦始皇“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每天必须处理的“书”,竟然超过30万字。这真是惊人的阅读量!

张松:过目能诵一目十行

曹操会见刘璋的使节张松,未予礼遇。曹操属下高级文官杨修却深心器重张松的才华。杨修将曹操撰写的兵书向张松展示,“松晏饮之间一看便暗诵。”(《说郛》卷五八上陈寿《益都耆旧传》)这个故事,《太平御览》、《艺文类聚》这样的类书,都作为“强记”也就是记忆力奇好的典型。

宋人周密《癸辛杂识》续集卷下据此称张松为“世俗命强记者”。然而宴饮之间就能读完一部兵书,首先表现出的是阅读速度的优异。《三国演义》第六十回《张永年反难杨修,庞士元议取西蜀》又予以文学渲染。罗贯中笔下,张松和杨修有这样的对话:“修曰:‘公居边隅,安知丞相大才乎?吾试令公观之。’呼左右于箧中取书一卷,以示张松。松观其题曰《孟德新书》。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共十三篇,皆用兵之要法。松看毕,问曰:‘公以此为何书耶?’修曰:‘此是丞相酌古准今,仿《孙子》十三篇而作。公欺丞相无才,此堪以传后世否?’松大笑曰:‘此书吾蜀中三尺小童,亦能暗诵,何为《新书》?此是战国时无名氏所作,曹丞相盗窃以为己能,止好瞒足下耳!’修曰:‘丞相秘藏之书,虽已成帙,未传于世。公言蜀中小儿暗诵如流,何相欺乎?’松曰:‘公如不信,吾试诵之。’遂将《孟德新书》,从头至尾,朗诵一遍,并无一字差错。修大惊曰:‘公过目不忘,真天下奇才也!’后人有诗赞曰:古怪形容异,清高体貌疏。语倾三峡水,目视十行书。……”后来曹操得知此事,说:“莫非古人与我暗合否?”于是“令扯碎其书烧之。”

《三国演义》淡化了“晏饮之间”的情节,也消弱了张松才能的感染力。不过,赞诗中所谓“目视十行书”,却是直接肯定了张松的阅读速度的。试想一顿饭的工夫能够将一部“十三篇”的军事学著作“从头至尾,看了一遍”,阅读速度确实非同一般。

汉武帝:每天阅读量不足七千余字

《史记·滑稽列传》写道:“朔初入长安,至公车上书,凡用三千奏牍。公车令两人共持举其书,仅然能胜之。人主从上方读之,止,辄乙其处,读之二月乃尽。”汉武帝连续多日阅读这“两人共持举其书,仅然能胜之”,即两个人才能勉强抬得动的“奏牍”,每天中止之处,都认真作了记号,随后再从标识记号的地方接着读,一直读了“二月”方才结束。东方朔上书“用三千奏牍”,邢义田先生分析说,“如果东方朔不用牍而用简,三千简大约重9491.825公克,或9.5公斤左右。”“如果东方朔是用较简为宽的木牍,三千牍的重量更要多上好几倍。”

假设东方朔上书用简,重9.5公斤,依然参照邢义田先生测算书写《史记》竹简重量51.015公斤这一平均数,东方朔上书字数应大略为《史记》的18.62%,也就是9.8万字左右。汉武帝读这些文字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每天平均的阅读量不足1.7千字。这自然与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政务繁忙与兴趣广泛有关。看来,仅仅就东方朔上书“读之二月乃尽”的故事,是不可以讨论汉武帝的阅读速度的。

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同样“雄才大略”,同样日理万机的秦始皇,每天处理公文的数量定额竟然超过30万字。

进行这样的比较,其实应当注意到如下事实:秦始皇“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正是履行军政管理的常规性的工作。而汉武帝的日常生活,也会有这样的办公内容的。他阅读东方朔“奏牍”,其实可以理解为“业余”在读“闲书”。此外,汉武帝对于东方朔上书,看来是在一字一句仔细地读,“读之,止,辄乙其处”。而秦始皇处理公务,一定是有主与次、重与轻、详与略的区别的。作为最高执政者,即使“天下之事,无大小皆决于上”,也不可能对所有的上奏文牍一一详尽研读。另外,人们还会想到,司马迁的记录,是不是能够完全确信呢?

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上至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这番话,是出自反对派方士之口。司马迁是这样记述的:“侯生、卢生相与谋曰:‘始皇为人,天性刚戾自用,起诸侯,并天下,意得欲从,以为自古莫及己。专任狱吏,狱吏得亲幸。博士虽七十人,特备员弗用。丞相诸大臣皆受成事,倚辨于上。上乐以刑杀为威,天下畏罪持禄,莫敢尽忠。上不闻过而日骄,下慑伏谩欺以取容。秦法,不得兼方不验,辄死。然候星气者至三百人,皆良士,畏忌讳谀,不敢端言其过。天下之事无小大皆决于上,上至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贪于权势至如此,未可为求仙药。’于是乃亡去。”

涉及秦始皇公文阅读速度的关于这位帝王工作作风的评论,是和对暴政酷刑的批评一同发表的。随后侯生、卢生逃亡。方士的背叛激起秦始皇暴怒。他说:“卢生等吾尊赐之甚厚,今乃诽谤我,以重吾不德也。诸生在咸阳者,吾使人廉问,或为訞言以乱黔首。”随后竟然引起了坑儒这一文化史上的著名事件,“于是使御史悉案问诸生,诸生传相告引,乃自除犯禁者四百六十余人,皆坑之咸阳,使天下知之,以惩后。”

侯生、卢生关于“上至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的议论,究竟是不是“诽谤”之辞呢?

秦始皇所谓“今乃诽谤我以重吾不德也”,应当指的是“专任狱吏”,“乐以刑杀为威”,“不闻过而日骄”一类指责。就现有资料分析,没有理由判定“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这样的未必可以归结为“不德”的批评是“诽谤”性语言。侯生、卢生只是自方士的立场出发,从神秘主义文化的视角,以为“贪于权势至如此,未可为求仙药”。所谓“上至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很可能只是对秦始皇行政风格的客观性的描述。这一情形,其实和秦始皇琅邪刻石自我标榜诸言辞中所谓“皇帝之功,勤劳本事”,“忧恤黔首,朝夕不懈”,“细大尽力,莫敢怠荒”的说法大体一致的。他的政治目标,可能确实是要实现会稽刻石所谓“皇帝并宇,兼听万事,远近毕清;运理群物,考验事实,各载其名;贵贱并通,善否陈前,靡有隐情”的境界。

应当承认,秦始皇有推行文化专制主义的罪恶,有严刑酷敛的暴行,又有种种政治失误,使得“百姓怨望而海内畔”,“斩木为兵,揭竿为旗,天下云集响应,赢粮而景从,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贾谊:《过秦论》),演出了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的历史。但是在中国古代帝王中,他确实是一位少有的勤政的典型。即使他对下级繁多的上报文书或者只是大致浏览,或者只是择要批复,31.79万字的总数量,以“日夜”在文案旁工作12小时计算,每小时过目的文字数量也平均在2.65万左右。这样的工作量导致的劳累可以想见。所谓“朝夕不懈”,所谓“莫敢怠荒”,果然不是虚言。而秦王朝行政特征的峻急节奏,也可以因此有所体现。不仅秦始皇处理公文的效率十分惊人,他在相当艰险的交通条件下多次辛苦出行,“亲巡天下,周览远方”(秦始皇会稽刻石)的实践,也可以大略真切地反映所谓“皇帝之功,勤劳本事”的行政史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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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官员有没有考勤制度? 古人一日的阅读量有多少?秦始皇竟有三十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