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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做媒的人都被称为什么?不仅有女性媒人也有男性做媒

时间2022-04-01 21:04:35发布admin分类历史趣闻浏览43289

可能很多人会觉得,古代做媒的人,大部分都是女性,其实媒人这一行业男女都有。一般女性媒人称为媒婆,男性媒人称为月老。在古代,媒人是很受尊敬的,毕竟古人谈恋爱比较含蓄,总是需要一个中间人来帮忙牵线介绍,到了决定终身大事时,就更加需要媒人上门说亲了。其实古代关于媒人的称呼还有很多种叫法,这次就为大家介绍一番,感兴趣的话就一起来看看吧。

伐柯

这个雅称来自《诗经·豳风·伐柯》:“伐柯如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何?匪媒不得。”意思是说怎样去砍那斧柄呢没有斧头不可能;怎样娶那妻子呢?没有媒人是不行的。

冰人

晋时有个叫索紞的,善于解梦。有一次令狐策做了一个梦,做梦梦见自己站在冰上,和冰下一个人说话。不知是何征兆,就要索紞为他解梦。

索紞对他说:“冰上为阳,冰下为阴,阴阳事也。士如归妻,适冰未泮,婚姻事也。君在冰上,与冰下人语,为阳语阴,媒介事也。君当为人做媒,冰泮而婚成。”后来令狐策果然给一个太守的儿子做媒,又碰巧把婚事说成了。

所以,“冰人”即成为“媒人”的代称。

媒妁

媒,谓谋合二姓;妁,谓斟酌二姓。《孟子滕文公》云:“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贼之。”

月老

唐小说记载,唐代人韦固夜经宋城,遇一老人倚囊而坐,向月检书。固问所检何书。答曰:天下之婚牍。又问囊中赤绳何用答曰:以系夫妻之足。传说这位老人是主管婚姻之神,故以“月老”作为媒人的别称。

红娘

本是唐元稹《莺莺传》中的主人公崔莺莺的侍女。《莺莺传》写张生与崔莺莺相爱,经崔的侍女红娘从中设谋撮合,使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元代王实甫据此改编为《西厢记》杂剧。此后,“红娘”便成了媒人的别称。

红叶

唐僖宗时,有个叫韩翠苹的宫女渴望得到正常的人间之爱,便冒着生命危险在红叶上题诗,让红叶随着御河的水传到宫外。

有一个书生在偶然中拾得题诗的红叶,为其中的幽情所感动,也题诗于红叶之上,借流水传到宫中,韩翠苹常偷空到御河边,因此也得到了题诗红叶。后来天作良缘,后宫放宫女3000人,两个有情人终于在民间相见,结为伉俪。

韩翠苹感慨万端,又题诗一首道:“一联佳句随流水,十载幽情满素怀。今日却成鸾凤友,方知红叶是良媒。”此后,人们便把媒人又称为红叶。

说到大盗九麻子这个人其实还是有很多人不是非常的了解的,但是这个人还是挺厉害的,因为在盗贼的历史上,他也是鼎鼎大名的,那么有的网友也要问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下面我们不妨就在这个问题一起来分析揭秘看看具体是怎么回事吧!

清乾隆年间,直隶总督方维甸有一族叔,此人满脸麻子,加上行九,大家都叫他方九麻子。本来,方九麻子有方维甸这样的达官显贵族侄,完全可以借此做点正经营生,可他偏偏从小就“不学好”,喜欢劫富济贫。

方九麻子虽其貌不扬,作案手段却极其高妙,又有“方维甸族叔”这块挡箭牌护身,因此江南一带一些深受“其扰”的府县虽一直在缉捕他,却每每让他顺利逃脱。

这天,已年届不惑的方九麻子突然北走保定府,投到保定知府方春江门下,自称从此痛改前非,情愿在方春江手下做个随从,混碗安稳饭吃。方春江对方九麻子在江南一带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对这种人能否真的痛改前非也心存疑虑,但看在同姓及方维甸的面上,还是收留了他,并按年岁辈分尊其为“族叔”。

既然是“族叔”,当然不便做随从,方春江让方九麻子在自己的内府管家手下做了一名账房先生,专门记录每日内府里的收支事项。时间一长,方春江发现方九麻子平日里待人谦和,处事严谨,果然一点也没有“江湖盗贼”的味道。于是,他就把方九麻子每月6两的俸银提高到了和管家一样的16两。对此,方九麻子非常感激,更加卖力地办事。一时间,方府上下都对他另眼相看,方春江也以为方九麻子真的痛改前非了。

这方九麻子自从做了方府的账房先生后,平时没事基本上不出衙门一步。但偶尔出去,必定买些旧皮箱回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积攒了百多口旧皮箱。一次,方春江问他:“九叔,你要这么多旧皮箱作何用?”方九麻子答:“南方皮货贵,北方价低,把这些旧皮箱运回南方虽然要花些车资,但一旦出手还是能成倍盈利的。”方春江听后,暗自赞叹这方九麻子有心计。

时光荏苒,转眼3年过去了。这年夏天,安徽一带闹水灾,死了不少人,方九麻子对方春江道:“老爷,我离家已3年有余,心中一直牵挂家中老母,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回江南一次,两三个月后再回来……”方春江想都没想就点了头,还特意奉送了优厚的盘缠。于是,方九麻子雇了十多辆大车,装了他平日里陆续积攒的百多口旧皮箱上了路……

距保定府百多里地外的沙河县有一伽蓝寺,本是一小寺,三十多年前的一个冬日,方春江的父亲方天赐上京赶考,途中因饥饿僵卧在伽蓝寺外,幸得当时伽蓝寺方丈了尘和尚施救,才捡回一条命。获救后的方天赐就对了尘和尚道:“日后若有方某富贵之时,定当大修贵寺!”了尘和尚听罢笑笑,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不过10年时间,这方天赐果然金榜题名,成了封疆大吏,加封太子太保。富贵后的方天赐没有忘记自己当初落难时对了尘和尚许下的诺言,他捐出3万两白银大修寺庙,使得伽蓝寺一下子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寺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庙,把个了尘和尚喜得睡梦中都要笑醒几回。从此,更加潜心佛法、救贫扶弱,为附近百姓办了不少好事……当然,世事总是难料,二十多年后,了尘和尚圆寂了,接替他任方丈的觉明和尚却完全是另一副行径。此人虽也袈裟缠身,骨子里却是地道的酒中鬼、色中魔。仗着伽蓝寺香火旺盛,平日里觉明和尚非但重金结交官府,酒肉穿肠过,而且还干些欺男霸女的罪恶勾当。当地官府虽不时接到苦主的控告,但官府与觉明早已沆瀣一气,也就一直没拿觉明和尚怎么样。

这天傍晚,方九麻子押着他的百多口旧皮箱来到了伽蓝寺,向觉明和尚道:“小人奉保定知府方春江大人之命,护送一批财物回故里,因贪赶路程误了客栈,不知方丈能否行个方便,容小人一行借宿一晚。”

觉明和尚听说方九麻子是为方春江办事的,自然满口答应。

方九麻子又道:“在下护送的百多口旧皮箱内都是知府大人的私家财物,闪失不得,还望方丈找一稳妥之处,让在下存放旧皮箱。”

觉明和尚道:“这个好办,施主尽管放心,不是贫僧夸口,在沙河县境内,还没听说有哪个贼徒敢对伽蓝寺起恶念的。”

方九麻子道:“这样最好,拜托方丈了。”

于是,觉明和尚命手下小和尚将方九麻子带来的百多口旧皮箱抬入寺内密室,好生看管,然后又去安排一行人洗漱,准备饮食。

谁知,方九麻子在洗澡前,却又向觉明和尚提了个古怪的要求:“在下洗浴时,很怕旁人偷窥,方丈,贵寺之内,可有牛皮纸?”

觉明和尚道:“有的,但不知施主何用?”

方九麻子道:“在下要用牛皮纸把洗浴间四周的门窗糊严实了,方能安心洗浴。”

觉明和尚哈哈一笑道:“此事容易!”便命小和尚取了十多张牛皮纸交给方九麻子。

方九麻子用牛皮纸仔细糊好门窗后,冲觉明和尚歉然一笑,道:“让方丈见笑了。”

觉明和尚挥了挥手,示意无所谓,可他回到方丈室后,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劲:时逢炎夏,常人关闭门窗尚嫌燥闷,哪有大男人怕偷窥,竟要用牛皮纸糊严门窗后方安心洗浴的。觉明和尚就命他的徒弟慧云悄悄去打探一下。慧云领命后,用手指蘸唾沫捅破牛皮纸偷窥正在洗浴的方九麻子。只见坐在浴盆内的方九麻子边狠狠拔扯自己腿上长长的汗毛,边咬牙切齿道:“都是你们这些无用的东西作怪,弄得我名播全省,至今仍无安身之地……”

慧云不明所以,便把自己看到的如实禀报了觉明和尚。觉明和尚听后大吃一惊,暗道:“难道是他!幸亏发现得早,否则本寺定当遭殃。”觉明和尚当即对慧云如此这般耳语几句,让他火速去沙河县衙击鼓报案,自己则“神态自若”地吩咐安排饮食,招待方九麻子……

原来,3个月前,有一个绰号为“飞毛腿”的江湖大盗潜入京城,窃得某王府家财无数,案惊皇帝,皇帝已诏命各地严捕此贼。沙河县早已密布缉贼文榜,伽蓝寺门口也有一张。觉明和尚做梦也没想到,“飞毛腿”今日竟托名方九麻子,到了他的寺中……

沙河县知县陆绵恩接了慧云报案,哪敢怠慢,立即上马,带了全县所有捕快,直扑伽蓝寺。没半个时辰,便把伽蓝寺围得铁桶似的,然后齐声高喊着“拿贼”,一拥而入,按住了正在就餐的方九麻子。

方九麻子竟一点也不惊慌,被带回县衙后,他责问陆绵恩:“老爷,小人奉保定知府方春江大人之命,护送方大人的私家财物返回故里,一路晓行夜宿,谨慎行事,不知身犯何罪,竟然公堂提审。”

陆绵恩一拍惊堂木道:“大胆贼盗,事已至此还想欺瞒本县?本县问你,方才你在伽蓝寺洗浴时,可曾拔扯过腿上的长毛?可曾自言‘都是你们这些无用的东西作怪,弄得我名播全省,至今仍无安身之地……’”

方九麻子听罢哈哈大笑,道:“老爷此话从何讲起?小人洗浴之时,难道老爷曾偷窥不成?”

陆绵恩又一拍惊堂木道:“大胆贼盗,竟敢讪笑本县!本县虽未偷窥,但有人却看见了,你便是那诏命缉拿的江湖贼盗‘飞毛腿’。本县劝你还是如实招供了的好,免得大刑伺候。”

方九麻子认真道:“老爷就不怕中了贼秃的奸计吗?小人现已被老爷捕获,老爷不妨先将小人投入狱中,待向保定府咨询明白小人的身份后再行事也不迟——小人不是怕老爷的大刑,小人怕的是老爷一旦铸成大错,方春江方大人饶不了你呀!”

“这……”陆绵恩看着方九麻子处变不惊、神态自若的样子,不由得在心里敲起了小鼓。他想,虽然一个人拔扯自己腿上的汗毛不多见,但万一那小和尚真的弄错了……最后他道:“好吧,本县暂且让你多活几日,本县的铁牢,谅你有通天的本事也插翅难逃。来人!将他投入死牢,严加看管!”

随后,陆绵恩立即修书一封,派得力手下星夜赶往保定府。3天后,手下便带回了保定府的回函。回函称,方九麻子确有其人,只是那百多口旧皮箱是方九麻子自己的私物,与知府方春江大人不相干云云。

陆绵恩知道自己冤枉方九麻子了,赶紧命人把方九麻子从死囚牢里放出来,好酒好菜替方九麻子压惊。方九麻子倒是不计较什么,大大咧咧道:“老爷也是中了别人奸计,只可恨那觉明和尚,不知何故,竟如此这般陷害小人,老爷一定要为小人讨回公道呀!”

陆绵恩不置可否,道:“你也有不是之处,明明是你自己的旧皮箱,为何谎称是方大人的?”

方九麻子又是哈哈大笑,道:“老爷,不是小人说你,真可惜了你为官多年——你也不想想,方大人才当了几年的保定知府,他那百多口旧皮箱里的财物能说成是自己这几年‘积攒’的吗?你还偏偏直问他此事,唉……”

陆绵恩一愣,随即惭愧道:“方老弟不愧是知府衙门里出来的人!此事本县办得确有不妥之处,日后方大人如有言及,还望方老弟为本县美言几句。”

方九麻子道:“这个自然。”忽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急道:“老爷,那觉明和尚如此这般陷害小人,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小人怀疑那百多口旧皮箱内的财物已有闪失……小人想当面验证一下,也好安心。”

陆绵恩想了想道:“这个好办,本县陪你一验便是。”于是,方九麻子便在陆绵恩的陪同下,当场从那百多口的旧皮箱里挑出几口察看,结果里面全是袈裟木鱼钟磬等物。这下方九麻子不干了,他一口气打开了所有的旧皮箱,全是袈裟木鱼钟磬等物。

方九麻子一把扯住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的觉明和尚,怒道:“贼秃,前番你诬我为‘飞毛腿’已是可恨,这次又趁我不在,偷换了方大人的财物,你这不是存心要置我于死地吗?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害我?”又向陆绵恩道:“老爷,你可一定要为小人作主呀!否则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方大人脸上不好看,老爷你一定也脱不了干系呀!”说罢,他从贴身内衣中掏出一纸清单,递与陆绵恩。陆绵恩接过清单一看,上面写的是锦缎若干,山珍几何等等,总计价值5万多两银子。

没等陆绵恩开口,觉明和尚已哭诉道:“老爷,贫僧冤枉!贫僧自从听这位方施主说旧皮箱里装的是方大人的财物,从头至尾除了好生看管,哪还敢动一个指头……”

方九麻子道:“老爷你听,事到如今,这贼秃竟还这般狡辩!难道方大人千里迢迢让小人护送回故里的竟是这些破烂的佛门用物不成?老爷,你要不为小人做主,小人只得径直回去向方大人禀明一切了。”

陆绵恩平日里虽没少拿觉明和尚的好处,但此时也只得开口道:“方老弟请宽心,本县命觉明方丈赔你损失便是……”

就这样,方九麻子硬是用百多口旧皮箱换回了5万多两白银。这一年夏末,安徽一带的不少灾民都得到了“从天而降”的救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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