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祖杯酒释兵权能够成功而朱元璋为什么不行?有哪些原因?
说到宋朝和明朝小编相信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宋朝是中国历史上非常著名的一个朝代,当时历史上的宋朝经济还是很发达的,宋朝分为南宋和北宋,北宋的经济是明显要好于南宋的,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宋朝出现的宋词也是促进了当时宋朝经济的繁荣,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当时宋朝是一个很重视文人的朝代,确实,在宋朝时期,是重文轻武的朝代,文官可以得到很大的重用。再来说说明朝,明朝其实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由汉族人建立的朝代了。当时的明朝等级制度是很严格的,而这些都要说到朱元璋这个人了,朱元璋是明朝的开国皇帝,当时的朱元璋从小就生活在农村,所以体会到了农村的各种疾苦,上位后便总是疑心重重。总是担心自己的皇位不保。而我们今天就一起来看一个有趣的话题,当时宋太祖杯酒释兵权能够成功而朱元璋为什么不行?有哪些原因?
说到这个,其实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观点的,那么,小编觉得不管是当时宋朝还是明朝,其实一个朝代和当时的皇帝是有着很大的关系的。当时的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以后总是担心自己的手下会不会学习自己这样,推翻自己,夺取皇权,于是赵匡胤便在在酒桌上逼的一些大臣们叫做了权利。其实,这是一种非常明智的做法的。而对于很多人而言,很多的人都说朱元璋的做法就太过于残酷了。
我们都知道当时的朱元璋上位以后,总是担心自己的皇位不保。总是觉得有人要谋害自己一样,于是,便将一些大臣,或者是在最开始帮助自己上位的一些全部杀死,这样一来对自己的威胁便少了很多了。同时,朱元璋也是废除了丞相制度,取而代之的是内阁制度。说到底这些做法都是当时的朱元璋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和地位而做出的。
那么,为什么赵匡胤可以而朱元璋不行呢?这就要说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个人的出生不一样了。我们都知道当时的朱元璋出生在一个农村,从小生活的非常的悲惨,所以这样的情况下,朱元璋便没有什么自信,上位后也是没有任何的后台和背景,从而使自己变得没有安全感。当时的朱元璋杀死那么多功臣说是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倒不如说是为了自己当下的权利和皇位。
总而言之,个人的威严也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们一比较便可以看出,朱元璋没有任何的威严,加上不好的身世,所以,大臣们自然有造反的可能了。而赵匡胤则不一样了。赵匡胤其实有很强大的背景后台的,而相对于而来,也是有威严的,这就是为什么宋太祖杯酒释兵权能够成功而朱元璋不行的原因了吧!
曹睿扮女装还养男宠,这要是放在如今,那就是“娘”的代言人了。不过古代男人也有很多需要看脸的时候,毕竟我们形容男人有很多词就显得不够爷们。例如白白净净那就是赞美的意思,但是你说一个男人白白净净却又显得很娘,那不是很纠结吗。在魏晋时期,就有男人往自己脸上涂抹白粉的习惯,其实也就是为了能够好看一点,古文记载何宴就是一位美男,而且是天上的那种,难道这也要被贴上“娘”的标签吗?
最近“娘”这个话题很火,朋友圈被“男人到底娘不娘”,“娘就不算男人了吗”这类话题刷了一波,戳进有的文章——我就知道,魏晋南北朝一定会中枪。
毕竟,生活在魏晋南北朝后期的颜之推,都在《颜氏家训》里言之凿凿地说:“贵游子弟...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男人们把胡子剃干净以后,还要在脸上涂一层白白的粉儿,再抹一层胭脂。
还有些少年郎,跟后世姑娘家似的,平时足不出户,偶然一出门,听马“咴儿咴儿”一叫,就吓得跌倒在地,说这里有大老虎,要咬人。
还有长得太好看,被女人们围观至死的卫玠;漂亮得镇不住场子,不得不戴一张面具打仗的兰陵王;和萧梁长沙王萧韶谈恋爱,没能好聚好散,在宴会上大闹的庾信……
魏晋南北朝的男人们,给人的感觉大多如此:容貌至上,服装考究;男宠遍地,伪娘当道;体弱病娇,一走三喘。本该属于男人的壮怀激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似乎被他们放在了第二位,或者有的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过。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看脸,其实是最大的轻敌。魏晋南北朝有很多人,虽然容貌出众,连史官都要专门在史书里记上一笔,可他们非但不娘,反而战斗力爆表,有文才、有政才,堪当军国大事。
曹操的养子何晏,欧阳修在《望江南》里提过他,“江南蝶,斜日一双双。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韩寿爱偷香。天赋与轻狂”,轻佻中带了十分好看。
何晏的确长得漂亮。
《世说新语·容止》里说,因何晏长得太白了,魏明帝曹叡总怀疑他是在脸上搽了很多粉,所以专程在盛夏天气把何晏叫进宫来,赐了他一碗热汤饼,想看看他掉了妆的原本模样。谁知道一碗饼吃到尾,何晏热得不断擦汗,脸依然那么白,却原来是天生白!
“何平叔(晏)美姿仪,面至白,魏明帝疑其傅粉,正夏月与热汤饼,既啖,大汗出,以朱衣自拭,色转皎然”
《世说新语》文字太毒,一袭朱衣,原本就将人衬得白,再说一声“皎然”,何晏容色,就耀耀的了,也难怪他自己看自己顺眼,常常顾影自盼。这么一个漂亮人物,因为首先带起吃五石散的风潮,又研究玄学,推崇清谈,所以后世许多道学家都说他不理政务,误国乱天下,将魏晋南北朝四百年动荡的根源放在了他身上,可说是一位“男颜祸水”。
但实际上,何晏对政治一直都有自己的看法。只是因为和曹丕关系不好,所以曹丕登基后,整整七年时间,何晏都“无所事任”,没有任何一官半职。直到曹丕的儿子,魏明帝曹叡即位,何晏才做了个驸马都尉的闲散虚职,但平时工作,也只是陪曹叡赋诗作词,调节宴会气氛罢了——这绝不是何晏甘心做的事儿。
好在何晏和曹叡之间的关系,比和曹丕稍好一些,所以他见缝插针,想尽一切办法向曹叡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政治理念。
譬如魏明帝太和六年(公元232年),何晏奉命写《景福殿赋》。本来只是一篇歌功颂德的应制文章而已,但何晏硬是在文章里强行插入了“君主要顺应自然,实行无为之治”的政治理念,劝曹叡改革现在的政策,把不做事、白领俸禄的官员裁掉。
但无为之治,顺其自然的政治理念,对曹叡这么一个积极进取,平鲜卑、收辽东,有一统天下之志的皇帝来说,不啻一个天真的笑话,所以何晏这篇《景福殿赋》,哪怕含义再深,也注定只能成为一篇看过就算的应制文章。
何晏心里充满了失落,但很快,他就找到了同盟,并且认识了青年士人的精神领袖,夏侯玄。
夏侯玄也长得非常漂亮,“朗朗如日月之入怀”,便就是心头有蒙蒙灰雾,见了夏侯玄这样灼然映人的模样,也一层层散开了。但夏侯玄和何晏一样,容貌只是锦上添花,他们更看重的,还是如何才能施展抱负。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何晏、夏侯玄,还有一些和他们境况相似的贵族子弟常常聚集在一起,互相品评,为对方制造名声舆论,形成了一个政治关系网。
这种结社交游的风气,很容易让人想到东汉末年的党锢之祸,因此曹叡把何晏等人统统免官——这就是魏明帝时期有名的浮华案。接下来的七年里,曹叡也一直保持高度警惕,不准他们再进入官场,等于是绝了何晏等人的后路。
史书上没有记载,在这又一个无所事事的七年里,何晏到底是什么心情,但这并不难猜想——人生何其短,转眼就已经过了而立,曾经踌躇满志,想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自己,依然只是一介白衣,也许终自己一生,就只能这样碌碌无为地度过了。
好在,否极泰来,一个人倒霉到了极点,也许就是转运的时候了。
景初三年(公元239年),魏明帝曹叡因病去世,让司马懿和宗室曹爽辅佐年仅八岁的小皇帝曹芳。作为曹爽亲信,何晏被擢为散骑侍郎,不久升任为吏部尚书,手握任免官员的大权;夏侯玄也担任了中护军一职,主要负责选拔武官。一文一武,曹爽一党渐渐控制了朝中大权,何晏等人施展抱负的机会,在沉浮数次,殷切盼了十多年以后,终于来了。
他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改革。
先是改革九品中正制。九品中正制是魏文帝曹丕时期提出来的,让各州郡推举大中正一名,按照人才调查表上的品级,填写推荐表,提交给吏部。吏部根据这张表,对人才进行升迁和罢黜。
曹丕的本意,是想避免汉末察举制产生的舞弊现象,避免“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的现象发生,但可惜的是,各州郡的中正往往由当地的世家大族担任,他们推举的,不是族中子弟,就是和自己门第相当的其他世家大族,选拔出来的官员,也未必有真才实学。所谓的人才调查表,早就成了一纸空言,造成了魏晋时候“上品无寒士,下品无庶族”的知名现象。
何晏给出的解决方案,是分清楚吏部和中正之间的职责范围。中正只负责人才的分类,不能编排等级;这种确定人才高低次序的事,应该交给吏部。只有这样做了,才能避免地方上的关系牵扯,避免徇私舞弊的现象再次发生。
这只是何晏改革方案的第一步。
第二步是改革行政机构。九品中正制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导致当官的人超额,官僚机构也非常庞大。所以,最好是把州、郡、县三级政府,合并为州、县二级。这样不但可以节省朝廷财政开支,办事的流程也会大大缩短加快。
某种意义上,这些改革的确切中时弊。如果真能实行下去,也许魏晋南北朝上品无寒士的问题,就能得到解决;很多有识之士,也不会因为没人举荐,从而一生碌碌,没有任何施展才华的机会。
但历史永远没有“如果”。
何晏他们的改革,让以司马懿为首的儒学党人深感不满。
改革九品中正制,中正势力被削弱;清减行政机构,何晏他们打算裁掉一万名官吏,裁哪些?无非是世家大族之前举荐的无能之辈。当时有很多世家人物被降职、罢免,连司马懿自己也被架空了——这么激进地限制世家势力,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世家大族们联合起来,推司马懿为首,反对曹爽一党。
世家大族们联合起来反对新政,已经焦头烂额,更要命的是,何晏这群人内部也出现了问题。
他们只有一个“无为而治”的政治大纲,纵然有要“改革九品中正制”、“裁减结构”的大方向,但具体怎么做,何晏他们其实根本没有想清楚,以至于朝令夕改,没有统一的常法;或者发布下去的命令,和实际情况差距很大,根本执行不了。
再加上言行不一,私生活上不检点,说要行无为之治,清减节约,但做的,又是奢靡放纵的另一套。就连何晏自己,也强占公田,强取公物,胡作非为。以至于根本不用司马懿这些对手怎么费心,何晏这些人在朝廷中的威信,就已经一落千丈了。
时日渐久,何晏敏锐地感觉到,一场政变就要来了。他的预感很快成了真。
正始十年(公元249年)正月初六,司马懿趁曹爽等人陪曹芳离开洛阳,祭拜曹叡的高平陵时,发动政变,“同日斩戮,名士减半”。
何晏的结局,《三国志》中写得有些不堪。为了活命,何晏对曾经的同志,曹爽一党严刑拷打,诛杀了邓飏等七户人家,只求将功赎罪,让司马懿网开一面,放自己一条生路。司马懿却说,还少了一户。何晏急了,脱口而出:“难道还有我家吗?!”司马懿说,正是这个道理。于是,何晏也被抓了起来,四天后被杀,并夷三族。
这样的记载让后世对何晏的印象,再坏了一层,觉得他是个为了活命,不惜杀戮同党的真小人。但史书说何晏“蔑弃典文、不遵礼度”,仔细读过,却很难看到他不守礼法,行为放荡的记载。
甚至恰相反,何晏从小很讲究尊卑礼节,从来不和曹丕这些王子们一起就坐,因为尊卑不同,座次有别;曹芳做皇帝,何晏还写过一篇《奏请大臣侍从游幸》,劝曹芳遵循儒家礼法,不可太过放纵;他主编的《论语集解》,是典型的儒家著作,在唐朝被认定为论语的标准注释版本...
或许正如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所说,“何晏的名声很大,位置也很高....因为他是曹氏一派的人,司马氏很讨厌他,所以他们的记载对何晏大不满。”然而真正的他,恐怕更像钱穆先生在《国史大纲》中说的“尚务实干”,“人格自高,所存自正”吧。
何晏只是被说成“轻狂”,虽然有传闻说他穿女装,但究竟真假,有待商榷。而比他晚生三百年,活在南陈的韩子高,却遭受了更大的误解:他被后世说成“男皇后”,直接等同于陈文帝陈蒨(陈茜)的男宠了。
“茜颇伟于器,子高不胜,啮被,被尽裂。茜欲且止,曰:‘得无创巨汝邪?’子高曰:‘身是公身也,死耳,亦安敢爱?’茜益爱怜之”。
——明代冯梦龙《情史》
《情史》里这段床戏很合明人一贯作风,香艳非常,后续也是一个圆圆满满:陈蒨和韩子高感情越来越好,如胶似漆,陈蒨不但给韩子高写情诗,还跟他说,如果将来我做了皇帝,一定要让你做皇后。只是,我有点担心别人说闲话。韩子高却很不在乎,甚至有理有据地说,从古到今,是有女皇帝的,既然有女皇帝,那出一个男皇后,又怎样呢?——这就是男皇后的由来。
除了冯梦龙的《情史》,明代还有些其他传奇话本,譬如王世贞《艳异编》、王骥德《男王后》,都写过男皇后的事儿。明代人笔下这些文字好看,但再怎么好看,也只能是传奇话本,和历史本身,有很大出入。
的确,如明人所写那样,韩子高的长相很漂亮。《陈书》和《南史》都说他“容貌美丽,状似妇人”,可是,这并不代表韩子高就是一个注定的男宠人物。
魏晋南北朝时候,还有许多像何晏、韩子高这样的人。他们或者容貌漂亮,或者身体羸弱,但内心并不软弱,自有一份为家为国的决心和操守,并不能与娈童、男宠划等号。
譬如萧梁的韦睿,从小身体羸弱,骑不了马,但依然能坐在板舆上指挥若定,在大家都以为输定了的情况下,以少胜多,大败北魏名将杨大眼。因为锋芒太盛,北魏将他唤作“韦虎”,还编了首歌谣说,“不畏萧娘与吕姥,但惧合肥有韦虎”,就只怕他。
还有崔浩,史书上说他“织妍洁白,如美妇人”,甚至可说长得有些阴柔了。但正如他侍奉的君主,太武帝拓跋焘所说,崔浩“尪纤懦弱,手不能弯弓持矛”,看上去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人物,实际“胸中所怀,乃逾于甲兵”。
拓跋焘在位期间的几场大型战役,灭大夏、平西凉、退柔然,都是崔浩定下的计谋。崔浩还修国史、定律法、提拔了许多有才学的汉人,为后来孝文帝的全面汉化奠定了基础。
有时候看到“娘”的说法,我会想,也许一个男生喜欢打扮,或者看上去没那么阳刚,只是我们看到的表象,不能作为判断一个人究竟如何的标准。
或者就像别人所说,不能因为一个人生来富有,就否定他的努力,换到容貌上,大概也可以说,不因为一个人长得漂亮,就否定他的才华和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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