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部落为何热衷装神弄鬼? 蚩尤部落的兴衰荣辱
纵观历史,有以仁德获取君位的,高阳、帝喾就是榜样;有以权谋僭位至尊的,、就是例子;有以武力开辟江山的,、就是楷模。但想纯粹依靠“”来夺取天下而侥幸成功的,几乎不存在。大儒王充在《论衡》一书中这样说:“凡天地之间有鬼,非人死精神为之也,皆人思念存想之所致也。”为什么人会有如此荒诞的“思念存想”?泰半因为掌权者拒不执行“赏誉同轨,非诛俱行,奖善惩恶”的大道,以致百姓失去了精神寄托和经济基础。百姓失去了精神寄托和经济基础,就没有办法不惊惧惶惑,而一旦惊惧惶惑,就理所当然的容易落入鼓吹虚妄之人的陷阱里。所以,伟人圣哲从来不把各地涌现的“谶纬异端”之说当回事,因为他们能力非凡,执政为公,有把握和信念笼住人心,使时局不发生变乱;只有专图己利、背弃苍生且手段平庸的独夫国贼,才会对传播迷信、妖言惑众的团体惊诧莫名,如临大敌,血腥杀伐唯恐不及,却把最为关键的民生问题和基层组织能力问题抛在了脑后。
原文:氏衰,九黎乱德。天下之人,相惧以神,相惑以怪,家为巫史。民渎于祀,灾祸荐至。帝在位八十四年崩,寿一百岁,葬于云阳,故后世又曰云。兄昌意之子高阳立,是为帝颛顼。大意是,少昊氏逐渐步入老年,有诸侯九人(九黎,古代南方部落名,也有说是所辖)想要扰乱少昊氏所缔造的太平盛世。他们广为散布邪祟怪谈,造成了部分老百姓浸淫祭祀、祈福攘灾进而荒废本业的状况,导致人祸频仍。(补注编译:然而,少昊氏却并不急于对九黎用兵,反自修太昊之法,以“制士以权,结士以信,使士以赏”为原则,广泛团结大众,努力赢回人心,致使宵小之辈终不能篡其神器,改其历数)少昊在位八十四年,寿至百岁,死后葬于云阳,所以后世又称其为“云阳氏”。少昊辞世后,他的侄子高阳得以继承其位,这就是后世称颂的“颛顼”帝了。
丹阳讲评:民众乃至官员对于鬼神与妖异的崇信,在我国的历朝历代屡见不鲜。有史载曰:“及光武尤信谶言,士之赴趣时宜者,皆驰骋穿凿,争谈之也。故、孙咸名应图箓,越登槐鼎之任。郑兴、贾逵以附同称显,桓谭、尹敏以乖忤沦败,自是习为内学,尚奇文,贵异数,不乏于时矣。”但是类似、这样的雄主,却并不对此种风气深怀忧惧,甚至认为这会动摇自己的江山。他们所做的事情只有六件:一、省议论,二、振纪纲,三、重诏令,四、核名实,五、固邦本,六、饬军备。为什么呢?因为只有这些才配称为“治国之要”,舍此之外,尽是细枝末节啊!
纵观历史,有以仁德获取君位的,丹朱、帝喾就是榜样;有以权谋僭位至尊的,司马懿、尔朱荣就是例子;有以武力开辟江山的,石勒、刘渊就是楷模。但想纯粹依靠“装神弄鬼”来夺取天下而侥幸成功的,几乎不存在。汉代大儒王充在《论衡》一书中这样说:“凡天地之间有鬼,非人死精神为之也,皆人思念存想之所致也。”为什么人会有如此荒诞的“思念存想”?泰半因为掌权者拒不执行“赏誉同轨,非诛俱行,奖善惩恶”的大道,以致百姓失去了精神寄托和经济基础。百姓失去了精神寄托和经济基础,就没有办法不惊惧惶惑,而一旦惊惧惶惑,就理所当然的容易落入鼓吹虚妄之人的陷阱里。所以,伟人圣哲从来不把各地涌现的“谶纬异端”之说当回事,因为他们能力非凡,执政为公,有把握和信念笼住人心,使时局不发生变乱。
只有专图己利、背弃苍生且手段平庸的独夫国贼,才会对传播迷信、妖言惑众的团体惊诧莫名,如临大敌,血腥杀伐唯恐不及,却把最为关键的民生问题和基层组织能力问题抛在了脑后。这类昏聩之徒始终没弄明白一个问题:如果你所领导的朝廷可以依靠,谁会去信“看不见、摸不着”的鬼神?如果你真心实意的让老百姓把日子过好了,谁会沸反盈天,去听那些不着边际的?!故曰:凡治国之道,首在毕协赏罚,戡定厥功,其次富民,民富则易养也,民贫则难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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