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母体的数据错误 平行世界的问题
自从1999年,“21世纪杀人网络(Matrix,又译黑客帝国)“上映后,母体理论(Matrix Theory)一直在民间流传。母体理论指我们现在的世界只不过是人类,或更高智慧的物种所创造出来的虚拟数据世界。我们真正的肉身可能在别的地方,甚至根本没有肉身,只不过是一堆计算机数据罢了。
其实类似的说法也并不鲜有,早在19世纪,便有美国哲学家Hilary Whitehall Putnam提出“Brain in the vat(缸中之脑)“的思想实验(其实更早前已经有很多科幻小说家和哲学家提出,但直到Hilary才正式成为学术问题),引发出对“真实世界“的怀疑。缸中之脑假设有一个疯子科学家把一个脑袋放入一个装有营养液的桶内以维持生命,并把它接驳到一台超级计算机,而超级计算机则能仿真出各种神经讯息,让大脑产生生活在“真实世界“的错觉,那么大脑能意识到自己生活在虚拟中?
在今年年中,NASA喷气推进实验室主任Dr. Rich Terrile也向记者说NASA超级计算机的指令周期已经是人类的两倍。所以根据摩尔定律(Moore's Law),一个指计算机集成电路上可容纳的晶体管数目约每隔18个月便会增加一倍,性能也随之提升一倍的理论,要制作一台模拟一个人80年生命历程的超级计算机已经是即将发生的事,更何况是一些“高智能生物“?
但如果我们真的生活在计算机,那么这个计算机世界会不会也有Glitch(故障)呢?所以在Matrix Theory流行后,一个叫glitch of the matrix(来至母体的数据错误)的说法便出现。Glitch of the Matrix有别于鬼故、UFO或怪物,而是指一些稀奇古怪的经历,那些经历一般都欠缺形象化的威胁,却违反了物理定律,甚至是因果关系,例如惊人的巧合、时空穿梭、异度空间、起死回生....
如果你们在网上寻找,便会发现glitch of the matrix事件的数目量多得惊人,例如意外打电话给未来的自己、自己以为早已离逝的亲人原来没有死去、外貌经历完全相同的两对情侣、误入比现今科技先进的平行世界....
而小编今天为大家带来三则网民glitch of the matrix的诡异经历。它们包括了被困在异空间的外游老师- “神秘的白色空间“、起死回生的烟民“宇宙的储存点“和一位自杀者对世界的看法“其实我们都是被逼生存“,文章最后也会以小编的亲身经历作结尾。所以大家准备好体验“Glitch“了吗?
“神秘的白色空间“by frankz0509
我的“Glitch“发生在4年前,而那一次的经历也改变了我对整个世界的看法。我是一名兼职高中老师,并且负责校内的义工活动。那一次,我和数个老师带同十多位学生到位置于菲律宾 纳苏格布山(Mt Batulao)的一所难民营进行义工活动。由城市到山区难民营全程需要8小时,6小时车程,2小时爬山。沿途虽然风光明媚,但却路途险峻,残旧的巴士在崎岖不平的狭窄坡道上颤颤巍巍,弄得车内的人叫苦连天。
当天我们在清晨6时出发,下午2时才到达营地。为了方便之后的讲述,容许我先说一下营地的结构。我们当晚居住的地方是一栋颇残旧的宿舍。整个营地有两大间宿舍房,而每间宿舍房也装设了4至6道大窗户,而我床边的窗户刚好望着无边无际的高原草地。
两间大宿舍房分别建设在山坡不同高度的位置上,由一道长长的木楼梯连接住,而楼梯的尽头则是营地的大礼堂,大礼堂位置于山坡的顶部,刚好在悬崖峭壁的旁边,底下便是深不见底的峡谷。
开始时,一切都安然无恙。我们到营房卸下行装,之后在大堂准备当晚的活动。我还很清楚记得到达后,我第一时间便问我的同事兼好友巴勃罗(Pablo),有没有多出来的肥皂,因为我忘记带我的。巴勃罗和我相识多年,我们上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最后在同一所高中教书。我高5尺11,而巴勃罗却有6尺22高。他有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和一个军装小平头。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想表达我对他了如指掌,任何微小的怪癖也一清二楚。如果他有任何改变,我也会第一时间察觉。
那一晚的行程顺便无阻,晚餐、玩耍、祈祷、冥想、分享经验(小编注:小编近日在看一本器官贩卖的书,里头的作者也提及他和学生会在营地冥想,小编想这就是文化差异罢了......)直到凌晨3时,待燃料都耗尽时,我们才陆续上床睡觉。
而Glitch也在这时侯发生。临睡前,我把闹钟设定在清晨5时,这样我便可以早些为学生准备早餐。设定好闹钟后,我便仰头大睡。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却惊见电话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早上9时32分。我慌忙由床铺上弹起来,“吃狗屎了。“我心想︰“为什么我的闹钟没有把我吵醒。“
但奇怪的是,当我环视四周时,却发现宿房内只有我一个人。我走到每张床看看,以为他们还在睡觉,但没有,半个人影也没有。我在想大家都可能已经在礼堂,于是立即拿出衣服和毛巾,轻跑到浴室(在宿房内),准备梳洗。这时候,我才察觉到事情并不寻常。
很光,很光亮,由窗外射进来的白光光得近乎怪异。我走近窗户,而映入眼帘的景象是我毕生难忘地恐怖。虚无,纯白,无尽,空白。
我很难确切形容眼前的境象,但“虚无“是最接近的形容词。我尖叫地冲向大门。但当我拉开大门时,再一次迎接我的,仍然是“虚无“。原本通往上方礼堂的木楼梯,已经消失在“虚无“中。整间宿房仿佛被一间无穷大的白色房间吞噬了,房间大得已经分不清那里是墙,那里是天花板。
只有白色的光
恐惧已经不足以形容我当下的感受,我的睡衣早已被汗水弄得湿透,心跳得像只发狂的兔子。我拿出我的手机,嗯,没有讯号。我开始想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魇。我使劲地掐我的脸颊,出力地咬我的十指。很痛,这不是梦境。至少我的梦境从不会真实得可以感到皮肤下的血管被撕裂时的痛楚。
10:02,已经过了30分钟,但窗外仍然是那片恐怖至极的“虚无“。
我坐回床上,开始闭上眼睛祈祷。我本身没有特定的宗教信仰,但那是我唯一剩下可以做的事情。我喃喃地吟诵起主祷文来,一遍又一遍,不知多少遍后,我的意识再次溜入梦乡。
我在半小时后醒过来。我起身时瞥一眼手机,上面写住10:32,而且讯号也回来了。我立即回望身后的窗户,那些风光明媚的山景和柔和的阳光也一并回来了。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大礼堂,尝试在人群中找寻Pablo的身影,但在那里等我的却是一名高大、皮肤白皙的男人。
“老兄!你去了那里?我们找了你好几小时了。“那个男人说。我起初以为他是别的团体的干事,所以便不以为然,跟着他走。他说他们由清晨5点发现我不在床上便开始找我。理所当然地,整个营地也找不到我的身影。我对那个男人说自己的经历后,我们都吓坏了,但由于当天还有很多事忙,所以我们也很快分开了,没有再讨论下去。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处虚无究竟是什么地方。但我想和大家说,真正诡异的事情还在后头。几小时后,那个男人再次走过来,用一种很熟络的语气对我搭讪。我开始留意到无论那个男人的走路姿势、身高、骨架、眼神...一一和Pablo很相似,甚至几乎一模一样。我立即望向他挂在胸口的职员证。
天啊,真的写住Pablo,还要是非常清晰那种。这男人他妈的是谁?为什么我的Pablo会由运动型变成文青?我那一刻压抑内心的恐慌和震惊,努力不让它们浮现在脸上。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和眼前的"Pablo”聊一些只有我们知道的话题。这个男人不单止可以流利响应,清楚我们以往每一次经验,而且连口头禅也是和我的Pablo完全无异。
换句话说,这名陌生男人真的是Pablo,但又不是我原来的Pablo。还有另外一件事,我脸颊的瘀伤当我离开那处“白色区域“时,仍然留在我脸上好几天。所以,那并不是一场梦魇或者梦游。
这似事件已经是4年前的事,现在我已经30岁,仍然无法为当天的事找到合理的解释,我想自己误入了某些平行空间。另一方面,我已经接受了那个新Pablo。虽然他的外表和某些经历也和我认识的Pablo不同,但大体而言,仍然是那个友善的老朋友。
除此之外,当我回到家时,我发现所有的朋友和家人和Pablo一样,发生了一些显眼但又不至于差之千里的“小转变“。相对地,他们也会不时投诉向我,说我也好像换了别人似的。
每当我和别人说自己的故事时,每个人的反应也不一样,有的认为我在胡扯,有的说我患上精神病,有的却对我的故事深信不疑,但无论如何,任何人也没法为那个“白色空间“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宇宙的储存点“bystargeetar
我从没有向人说过自己的故事,因为我自己也觉得说出来太疯狂了。在数年前,我和我的女朋友Audrey去戏院看电影(好像是变形金刚3...?)。我和女朋友都会抽烟,而我们刚好又把身上的烟抽光,所以在去戏院途中买了包新的,而且又因为我们太急赶去戏院,没有空把新买的烟“摇一下“。(小编注: 部份抽烟的人会把新买的烟摇一下才开始抽,原因小编也不太清楚。)
在电影结束后,我们离开戏院之时,有一名朋友(Mike)走过来邀请我们一起抽烟。于是我们便走到戏院的后方,Audrey拿出那盒新买的烟,拆下包胶,拿出3支烟分给我们。
在我们边聊天边抽烟之际,一名男人走过来问Audrey可否给他一根烟,Audrey看到那名男人怪怪的,便谎称我们已经点了最后一根了。谁不知那个怪汉听到Audrey的拒绝后,立即像发疯的牛般吼叫起来,吼叫道Audrey在说谎,她没有说谎的权利。我们见状不妙,立即说“对不起,老兄。“,之后马上转身走人。
事情开始混乱起来,那个怪汉从后冲上前来,一把抓住Audrey的手腕,朝她破口大骂“你婊子在想什么?“...总之类似的东西。好吧,那已经是我底线,我不容许别人伤害我爱的人。我走上前,夹在那个男人和Audrey之间,反抓住他抓住Audrey的手臂。
这是我最记得清楚的事。一阵锥心的痛楚骤然而至,先是喉咙,然后是胃部。我感觉到我的外套被一阵突然流出的温暖黏液弄湿。Audrey和Mike的尖叫声由远方传来,Audrey叫道“停手!停手!停手!“,Mike则说“天啊!“和“这他妈的是什么事!“。
然后,我的皮囊只剩下一阵枯竭的感觉,再没有气力支撑我的头部。我像公仔般瘫痪在地上,动弹不能。我最后看到的景象只有染红的外套、男人手上的利刀、和Audrey惊慌的模样,之后意识便跌入无际的黑暗中。
不久,一阵剌眼的白光在黑暗中闪烁。当再次找回意识时,我已经站在戏院的前方,Audrey则站在我的旁边。我没有时间问Audrey发生什么事,Mike已经由远方走过来并说抱歉打扰我俩,因为我们的脸色“苍白得像鬼魂“,之后再一次问我们要不要一起抽烟。
我和Audrey仿佛心有灵犀,异口同声地拒绝了Mike的邀请,并以最快的速求逃离现场。当回到车厢时,我决定打破沉默,问女友拿一根烟。我惊讶地发现女友从背包拿出一包早已脱去包胶的香烟,而且里头还要少了一根。就在我想追问她之际,Audrey和我同时尖叫了出来,因为我们望到车窗外经过一个男人。
那个曾经用刀插死我的男人。我用力踏尽油门,汽车像我们一样发了疯似的立即奔驰而去。那天晚上,我和Audrey相拥而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们也没有谈及昨晚起死回生的经历,只有一次当我开口想问Audrey时,她立即点头示意我闭嘴。
在不久之后,我和Audrey也分手了,我一直相信是那天晚上的经历驱使我分手。毕竟,要一个女孩子望着自己的男友被活生生插死是多么可怕的回忆。
“我们其实都是被逼生存“by DifferentLouie
自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终结自己生命只会伤害关心你的人,而你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将永不复原。好吧,我真的很难把这一星期经历转化成文字,但我想同大家认真地说在数星期前,我在“原先的世界“自杀了,之后我醒过来时,已经身处在这个和我原来世界有少许不同的“平行世界“。现在的我已经很确定自杀并不能解决问题,也不能使你完全消失,只会把你转移到最相近的平行宇宙,继续你的痛苦。让我开始我的故事。
二年前,我的姐夫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姐夫和我的姐姐结了婚超过十年,我和他的关系宛如亲生兄弟,失去了他就像在我的人生刺穿了一个大洞。更加悲哀的是,他是在我新婚后数星期便自杀。
要一段婚姻在死亡中展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尝试担当一个好老公的角色,但悲伤一直笼罩住我们的婚姻,超过了我妻子可以忍受的限度,所以在一年后,我们的婚姻便以一张离婚纸作结束。
上年夏天,亦即是在刚离婚后,我企图了第一次的自杀。我被及时发现的家人送往医院,医生诊断我患上了严重抑郁症,并派了很多抗抑郁药给我,并定期进行心理辅导。
起初数个月的确有好转的情况,但之后便急转直下,我每天都在想“如果自己消失了就好“等想法,或者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我开始停止吃药,甚至假装快乐好骗过我的主诊医生,让他们中止我的治疗。因为被他们抓去精神病院是我人生最不能忍受的事。
在上星期五,当我起床时,我对于自杀的念头的抗拒已经到达了极限,决定抹杀自己的存在。当天下午,坐在梳发的我拿出了一大支威士忌,并把整支威士忌灌进肠胃内,浓浓的酒精几乎让我立即昏过去来。我趁着还有少许意识,一口气吞下了我所有的抗抑郁、一大包钠片和一瓶NyQuil(感冒药水),药物一落到肠脏便发挥了作用,整个人仿佛坠进深海,意识一沉,我便失去知觉了。
当我找回意识时,便发现自己正在组装一台游戏机。我身处在一栋很像我家的房子,但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我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有一台类似电视游戏机的东西,而坐在我对面的,竟然是我一个15年来从没有联络的高中同学Jim。
我退后一步,望清楚眼前的机器。那是一台由两个16:9的游戏显示屏以对角组合而成的机器。我按下那台机器的开关掣。在两个屏幕之间立即出现一台飞机的3D投射形象,原来是一只飞行射击游戏来的,而且分辨率非常高,非常清晰。
“这才是显示器来 ! 你凑近一些,简直和虚拟实景无两样。“我对Jim说。
“呃..当然,他们应该都十万火急地研发它的了,但可惜他们仍然没有Enviroview。“
“Enviroview?什么来“
“Centack..Enviroview啊。你不是开玩笑?“Jim用怀疑的眼光望着我。
我给回他一对傻傻的眼神。
“什么事啊。“Jim摇头叹声道。他示意我走到房间的中心,自己则走到电视机下方拨弄手机,对我说︰“好啦,快点输入你的PIN。“同样,我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拿出你的电话!输入你的PIN!你在搞什么鬼啊?“他不耐烦地说。
我拿出我的手机,的确有一个新的通知要求我输入密码。我尝试输入我旧手机选用的密码,哗,竟然成功了。一颗全息球体随即由游戏控制台发出,围绕着我们两个人,显示出一个新闻广播员和不同场景,海滩、山脉、城市...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景象。
我喃喃地说︰“这怎可能?Oculus Rift和Microsoft Hololens(注: 两种近年推出的虚拟眼罩)今次输定了。“
“你在他妈的说什么?“Jim质问道。
“Rift和Hololens ! 它们根本还没有流行,所以这玩意没有可能是真!“
我突然醒起自己家中的狗。
“Jack在哪里?我的狗狗在哪里?“
“你没有事吗?“
一阵触电般的痛楚突然在我的脑海爆发,然后眼前一黑,我便昏了过去。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星期六的早晨。我在我的床上醒过来,脑海一团混乱,有种糊里胡涂的感觉。我的脑袋提醒要带我的狗狗散步。我起床穿衣服,发现地上都是狗狗充满泥泞的掌印。
“这真是奇怪。“我对自己说︰“明明昨天是晴天。“
我看一看我的客厅,发现梳发上理应还在的威士忌、药丸等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五樽空的啤酒樽。我赶忙跑去浴室,发现所有药丸和药水都原封不动地放在药箱内。
“这他妈的是什么一回事..“我完全解释不能眼前发生的异象。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唯有装作正常地带我的狗狗散步。星期六的下午,我的姐姐来我家,和我一起带Jack散步。当她看到我时,她来回打量了我数次。
“你看起来气色很好! 你有什么地方不同了?剪了头发吗?还是吃多了饭?
“没有,没有什么不同,至少我想不到。“
我俩在公园散步时,我姐对我抱怨她前夫的姐姐在Facebook对她恶言相向,公开指责姐夫的死是姐姐一手弄成,说她在姐夫最后几天如何不择手段抓住早该逝去的生命。
我没有说话,也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我隐约察觉到在事情在这里没有好转,反而姐夫的死以一种更恐怖的方式笼罩住我们的生活。回到家后,我把之后的时间都花在Anthony Bourdain(波登不设限的主持)身上,有时看看别人环游世界,总比沉沦在充满不解的世界好。
星期一早上,我决定翻查行程表。理论上,今个星期二我约了一位在公园认识的女孩落酒吧,而星期四刚要带侄女去学校的实地考察旅游,但在现在的"新行程表",星期二变成了和女孩电影之夜,星期四更空了出来。我立即打电话给姐姐,问这星期四不是轮到我当学校的义工吗?但是她却说我根本没有申请过侄女学校的义工。
星期一晚上,我看了一整季和我原先看的完全不同的 Louie (路易不容易)第4季。星期二(今天)早上,我去了我另一个姐姐的办公室,帮她维修计算机。当我到达时,她砍头就问道︰“你有什么地方不同了?剪了头发吗?“
现在已经是星期二,经过半天的思索,我想我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并决定写下这篇文章。我想在星期四我真的自杀了。想起那些原封不动的药包、离奇的雨后环境、变动的行程表、从未见过的剧集...所有线索都导向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虽然知起来很疯狂,但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我的意识在我自杀那一刻去了平行世界。
我第一次去的那个地方,虽然感觉上很似梦境,但如果我的理论是真的话,那么那个是我15年过着完全不同生活的平行时空,甚至连那里的科技也比我们超前。但可能因为和过往的世界太不同,所以某些"系统"又把我弹走了。
之后,我的意识来到现在(你们)的世界。这个世界和我原先那个只有数年的不同,基本上完全一样。但加可恶的是,它保留了我和姐姐因为姐夫的死而遗留下来的悲伤,甚至是更糟糕更恶劣的状况,我和我姐在这里要为姐夫的死负上某程度的责任,但正正因为相同悲伤,我才可以在这里生活。
简单来说,即使自寻短见也没有办法逃离厄运,它只会带你去一个更悲哀的世界。现在我回想起我离开的那个宇宙,我的姐姐还在那个宇宙独自承受失去老公和弟弟的痛楚,便有一阵难以忍受的罪恶感由内心深处涌出来。最令人尴尬的是,我还好地地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我之后又想起我的姐夫,又回忆起他离去带给我们的悲哀,那么他现在又在哪儿?他是否又在别外一个宇宙醒过来?他会否再一次自杀?虽然我想我永远都无法和他再会的了。但我现在想通了,如果生命真的是不可逃避的,我唯有好好地生存下去啦。
“结语: 小编自己的经历“(为了方便叙述,以下会用"我"替代一直使用的"小编")
老实说,我不会认为这会是我写过最恐怖的一篇文章,甚至最连怪异也算不上。但当写这篇文章时,我的确感到很不舒服。每写下一段字时,背脊也不期然打一下哆嗦,仿佛我身处的世界在逐少逐少地崩解。这种情况即使在写再血腥变态文章时也不曾发生。
好了,回归正题,大家相信上面的故事吗?那些平行世界、白色空间、死亡再生等夸张得惊人的情节。我想你们内心答不相信吧?不用介意啵! 我想正常人也不会相信这些鬼话吧。老实说,我内心一直颇羡慕那些不曾有怪异经历的朋友,因为对于我来说,那些故事都是像影子般真实存在。
现在,让我小编说一下自己的经历。
时间倒流到小学2年级,那时候还在读小二的小编住在荃湾丽城花园二期的某座大厦,某座阳光特别难照射到的大厦。这已经是我最尽可以提供的资料了。虽然我已经搬走了很久,但也不想明天便会收到丽城业主法团的投诉信。
在里的居住日子对于我们一家人来说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我和妈妈便发生了下面讲述的恐怖经历,而我的姐姐也好似发生了很多很可怕的事情。虽然她一直对此闭口不提,但我妈说她那阵子“精神衰弱得几乎要看心理医生“。
我和母亲的经历发生在某天下午,母亲如常地由学校带我回家,在大厦大堂乘坐升降机回家。如果这是一个恐怖故事,我想我会加多些前奏,但可惜没有,真实的恐怖住往来得像暴风般突然。
一切都是由升降机门打开那一刻开始。当升降机门打开那一刻,一阵浓雾便由门外涌进升降机内,朝我们扑过来。我还很记得那些怪异的浓雾,它既不像烟般呛鼻,也不像雾般稀松,而是没有气味,惨白色,很浓厚很有质感,你一伸手进去便不见了那种。我和母亲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坏,因为楼层的走廊都被那些惨白色的怪雾侵占。
(欠缺常识的)我俩当初以为是火灾,便立即跑到自己家的闸门前,因为我姐还在家中。如果真的是火灾,她可能已经被烟熏晕。
我妈边用手巾摀住鼻尖叫,边由包包拿出锁匙串,尝试打开铁闸,但锁匙孔却像塞了一件隐形的橡胶,怎样也插不进去。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会不会是太过慌乱,弄错锁匙吧?在别的情况可能是,但如果我们的锁匙串只有4支锁匙,而大闸那条是特别抢眼,但我们又用了数分钟也不能打开大门,那么我会相信是“别的外力“在阻碍我们。
我们见情况不妙,唯有走去拍别家的门。我的母亲边撕声尖叫,边用力拍打每一道铁闸。我没有跟着她拍门,因为那明显是徙劳。我从小到大只要情绪(恐惧、兴奋、悲哀)过了某一临界点,整个人便会顿时失去情绪反应。虽然这种怪病有时候会为我生活带来不便,但大多数时候都帮我渡过难关。所以那一刻,我出奇地冷静,并留意到周边的事情比眼看的还诡异得多。
这层“楼层“没有人气。楼层仍然是我们家的那一层,邻家每一道门也是和我们住的那一层一样,不会搞错。唯一相异的诡异点是,这层没有人类的声音。有时候,即使楼层每一道门也是关上,或者夜深人静,你在走廊仍然会隐约听到一些电视声、交谈声、小孩嬉戏声,甚至只不过是一种“有人在这里“的直觉感。
但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母亲的叫喊声和拍门重击在诡异走廊回响不已。除此之外,还有一把由远方隐约传来的神秘轰隆声。
一会儿后,我俩颓然坐在走廊上,你们不会明白对于一个一向讲究洁净的母亲来说,这一举动意味住她有多么绝望。我们试过按升降机但完全没有反应,也试过由防火梯逃走,但那里的白雾比走廊还浓厚,像幅墙般吞噬了整条楼梯。如果我是电影的主角,我想我会想到更好的办法,但可惜我不是。倒不如说在现实生活,人们在危难时的反应往往会比任何一部烂片主角的还白痴。
我说不出这种情况维持了多久,三分钟、十五分钟、还是一个钟?直到某一刻,升降机突然自动打开(我们之前没有成功按亮过它),升降机的灯光照亮整气走廊,我和母亲马上想也不想便跑进升降机,回到地下大堂。故事到这里也完结了。
接下来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情节,回到大堂问管理员是否有火烛或拍戏、再次返回楼层时发现一切回复正常,老姐也在家中安然无恙,甚至她一直也是在大门旁的桌子做功课...
其实这次经历多年来我也有和朋友讲述,例如爬山时、大学迎新营、怪谈...但我一征把它当作众多灵异经历之一,从不多加思考,永远逃避隐藏在背后的含意。直到这一次为了就异度空间这题目找资料时,才发现世界上不同各地的人也有类似的诡异经历,而且很多都高度相似,逼使我直视过去的经历,重审自己的世界观。
究竟平行时空是否存在?而且容许我们在不同时空间穿梭?我不禁想起在7年前台湾彰化的“母女电梯失踪案“。究竟那对母女去了哪里?会不会她们只不过去了另一个平行时空,过着平常人的生活,就像现在我和我母亲般?我开始头痛了...(注:该文译者为台湾恐怖大师恐惧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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